清晨射进窗内的阳光把我惊醒。肩头,脸上残留着阳光的细碎绒毛,闪晃动。我似听到了早晨的声音,阳光如同天空散落的佛珠。我知道,我是想桑了,算计着据桑许诺我的-他出生地怒江行的时间。
迅速跃起,翻出全棉的衣裤,不等梳洗便提起电脑,赶往离家五百米外的海边,我想写写我的爱情,我想写写我的丽江,我想写写我的西藏,我想写写我那--丽江,爱情的邂逅。
怎样的开始算精彩,随性、随心、即是真实又何必刻意雕琢呢?好,开始吧,即是随性、随心,那这篇游记爱情,我想从近日的争吵开始。
我一向认定心里的苦是大于味觉的苦的,吃再多的蜜糖也品不出甜味。而更多的时候,心灵痛苦的制造者-是自己。是自己亲手制造了这种苦,使自己深陷其中,往往大多这种苦都缘自--感情。
该把罪归于谁呢?是因了那些古诗词,因了千年前的女子表白的那句:“枕前发尽千般怨,要休且待青山烂”;我听见有人在笑我了,笑我的陈腐与不合时宜;难道你们的所言即是对即是真吗?-“枕前言清枕后事,若休可待天明休”。想必,我定不是那个沉睡了千年,而后一梦惊醒于现在的女子,我骨子里流露出的个性、倔强甚或偏执,万万比不得千年前女子的温婉柔美、刚烈至纯。事事如烟,时光流转,唯爱情让后人百转千回、千古传颂,纵粉身碎骨也还要对天指问?“问世间,情为何物,直叫人生死相许”。
(思绪于其中:我听见了马嘶像风---它叫“可人”,“可人”那是我在叫一只离开然乌后,于途中与我对视且许下终生再相见誓言的马。与“可人”对视前,它袅袅的停立在太阳穿透薄雾怒射于雪山,映射得雪天尽染红晕,幻化为五彩天地,吸纳百川,坦荡豪放,触景落泪的仙景中。噢!桑,与“可人”的相约你是见证者,对吧! 你们是神交,前世的缘份,今生的相见-哈,象我们!象我们!标准的桑式语气及桑式微笑。)
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举个例子吧:我是个长了这许久,一想到哪个词还是会翻开中华词典看注解的人,似“温暖”这个词我就查过N多次,对,我还有个特点,就是一个字查过了也许还会再查;为什么?我自觉“通灵”,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叫《有味道的空气叫回忆》篇中我写道:在每晚例行跑步后。固定要步行回程的一段路上,MP3如果突然涌上的是《天路》这首歌,我就会想起和桑在路上的日子,而那段日子让我备感快乐的回忆片段是:每日清早上路前,他例行检查车况,我呢?象个花麻雀似的乱颤于他身边,嘴里叨叨(桑称我说话叫叨叨,其实我挺不喜欢的)着我能想出来的零食的名字。